“嗯?”这回轮到阜怀尧怔了一下。
“远舟怎么会有倾慕的女子?”
阜怀尧挑眉,“没有?”
阜远舟斩钉截铁:“没有!”没有倾慕的女子,只有倾慕的男子。
阜怀尧注视了他一会儿,颔首,“如果有就告诉朕,长兄为父,朕为你做主。”
“……”阜远舟瞪着显然比他还无辜的兄长,无力感从心里渗透到每一根头发丝,有气无力地趴到阜怀尧的膝盖上,第若干次怀疑——是他看错了吧?皇兄喜欢他?喜欢到可以让他去成亲生子?真是想着就……让人不爽!!
“远舟?”阜怀尧疑惑地摸摸他的脑袋,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下子就蔫了。
“皇兄,我不喜欢给别人抚琴弄箫什么的……”隐隐约约有磨牙的声音从某人的牙缝里千辛万苦挤出来,可怜的一句话被刮擦得遍体鳞伤。
天仪帝难得迟钝地没察觉到,“朕知道。”神才永宁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通常无论是墨宝难求,一曲难得……除了他。
上次阜博琅想求不得的牡丹图还挂在乾和宫,御书房的万里锦绣河山织锦漆金屏风上的画就是登基前几日他还神智混乱时画了一整天的,还有各类字画保留在了东宫里。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