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挑衅地看甄侦一眼,像是丝毫不怕拿皇亲国戚开玩笑当回事。
倒是甄侦蹙了蹙眉,“祸从口出,我以为你最明白这个道理。”
苏日暮轻哼一声,恢复那股落拓不羁的模样,全然没把人放在眼里。
怪不得这家伙仇人满天下……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他,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这会儿恐怕是闹得最棘手的一次了,甄侦盯了人片刻,把目光转到那份鹿鞭汤上,旋即,眼底滑过一丝戏谑。
至于这天苏日暮有没有喝这碗汤,佛曰,不可说啊不可说。
……
苏日暮那头的水深火热阜远舟还不知道,他依旧发挥着乖弟弟的良好作风以待改正阜怀尧心中他乱跑的形象,还得把那些杀手的死撇远一点,虽说是有关系,可又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被这个“黑锅”就有点冤了,他可不认为阴谋家中的佼佼者皇兄大人会纯洁滴觉得帮他对付刺客的人或组织别无他求。
皇帝陛下还是照例勤勤恳恳作息规律,午睡半个时辰后就起来,在御书房继续处理国事。
期间户部尚书司马康和京城府尹楚故来了一趟,司马康将重新整理过的税银账目呈了上来。
尽管户部郎中谷巨被抄了家,但那五十多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