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银还没追回,明面上是要楚故全力追查,实际上该查什么人该怎么查,就个别的人心知肚明就好了。
等司马康和楚故离开了,阜远舟看向上首低眉批改着奏折的年轻帝王,思量了一下,问:“皇兄,你这是准备钓鱼?”
阜怀尧抬眸望他一眼,颔首,意味深长,“的确要钓鱼,还是条鲨鱼。”
阜远舟轻笑,瞬间心中有数,不再问这件案子的后续,继续帮兄长处理一些政务,在奏折上用蓝笔批注。
这段时间里举朝上下都知道阜怀尧已经陆陆续续倚重于他,蓝笔为宁王所批,朱笔是天子御笔,不少奏折是蓝笔批注,条理分明处理适度,然后朱笔龙飞凤舞“已阅”二字,如此恩宠,尽管阜远舟目前只领了个武举主监考官的名头,也没人觉得他无足轻重。
阜远舟自是明白,阜怀尧给他造势,就是要堵住一些人的嘴,扭转那个疯症的形象,让他的存在光明正大,而且举足轻重无人质疑。
感动之余,阜远舟也很清楚,阜怀尧这么做,里面绝对没有一份私心的意思。
阜怀尧身为玉衡帝君,自是以国家为重,他讲求唯才是举,以吏治民,无论是当初的帝师江太傅还是德高望重的右相庄德治毒曾说过阜远舟是封侯拜相之能,更何况比起外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