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科举将至,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要处理,永宁王代批天仪帝检阅的做法已经在当今圣上的无声坚持下被诸位大臣心照不宣地默许了,武举的事在文试前后暂时告一段落,阜远舟就心安理得光明正大地帮兄长分担政务了,也恢复了以往的早朝习惯,这种默默陪着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日子让阜远舟乐此不疲。
唉,大概美中不足的就是完全无法和阜怀尧产生同样的共鸣了。t-t
阜怀尧出来的时候换了一件家常的束袖雪白斜襟长衫,上头描着水云花鸟纹样,长长的乌发用银绳随意一扎,拖曳在脑后,太过黑白分明的颜色,让眼角的泪痣嫣红得像是一滴血泪,因为殿内只有阜远舟一人,那种冷漠肃杀的气息减弱了不少,将他冷极而魅的颜容凸显出来,阜远舟无意中一抬头,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种适合的颜色,适合阜怀尧的当之无疑就是白了,明黄帝袍固然威仪,白色更让他突显那份与生俱来的肃厉之气,使人不敢也无法将目光长久地投放到这个冰一样冷酷的男人身上。
阜远舟却是例外,也许是那种出于对强者的向往,他从小就爱注视着这位兄长的一举一动——这是一个不需要武力就能让人觉得强大到无所畏惧的人。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