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前辈大可抽身而去,毕竟以前辈的能力,有什么人能驾驭于你?”阜远舟温和浅笑的模样就像是真心替他着想,“若是有为难之处,本王力所能及,必会帮前辈一把。”
神才永宁王一言九鼎,这三言两语策反的话说得露骨又动听,若不是意志坚定的人,恐怕早已经蠢蠢欲动了。
江亭幽却是摇摇头,倒是有些遗憾的模样,“神才好意,江某心领,可惜身不由己,不能和神才把臂言欢了。”
一句话变相拒绝了阜远舟的提议,阜远舟也有些惊讶,毕竟能得他一诺,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莫非还有什么是江亭幽的主子能做而他做不到的?
心里好奇归好奇,不过不能为己所用,就没有必要太客气了,阜远舟峰眉轻拢,“可是本王想和前辈喝上几杯,前辈若不想留,就谅解谅解本王的拳拳恳切之情,冒犯了。”
江亭幽虽然仍是弯着唇角,身子却做好了防备的姿态。
对面甚是年轻的男子拥有无双的颜容,单脚踩在屋脊凸起的貔貅石雕上,银白的剑缓缓举了起来,笔直对准他,背景是大片大片一望无尽的橘红的火烧云,烈烈风声咆哮,撕舞着那湛蓝的衣袂和乌黑的长发,惟有颀长矫健的身影傲然挺立,如同一株仿佛永不会被凛凛寒风霜霜冰雪压弯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