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冬日寒松,他眉如远山,眼含曜石,一身凌劲就像是剑一样锋芒毕露。
“前辈该记住,没有我阜远舟留不下来的人。”他如是道,甚至还是微笑如春雨缱绻,那些杀气如刀锋,静静隐藏在温柔背后,伺机而动。
江亭幽没有对这句话发表见解,因为他的脚下已经开始动了,和阜远舟同时动了起来。
不过后者是急进,他是急退。
阜远舟打的就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所以头一招就迅疾凌厉。
对上一个颇负盛名的剑客,尤其是对于使扇子这种短兵器的江亭幽来说,正面接剑显然是不明智的,不过他毕竟年长阜远舟二十年,自有化解的方法,折扇在他手中滴溜溜地转着,在剑锋逼上来时借着内力在剑身连点三下,脚下一个轻滑就连退十数米,抽身出了战圈。
阜远舟正想追,却猛不丁的停了下来,目光一凝。
江亭幽再度落在屋顶上,叹息一口,“神才武功高强,江某甚想领教,可惜今日不是时候。”
他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古怪的呼哨,荒无人烟的冷宫角落里竟是纷纷蹿出十几个灰衣人将阜远舟团团围住。
这些人和阜远舟当日在伏汹殿地牢里看到一样,脸戴白色面具,手带虎爪状武器,不过似乎比袭击宫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