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不大,他只在意这个人对玉衡皇朝、对当今圣上的态度。
“天下大局已定,三爷不打算离开么?”他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本王凭什么要走?”阜远舟看着他,好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以为三爷心高气傲,决计不会屈于人下。”连晋双手环住,姿势漫不经心般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
阜远舟下意识地看向宫门,目光似乎能透过嵬嵬宫阙雕梁画栋楼台亭榭飞檐长廊看到那个笔直坐在御案前的白衣帝王,然后笑了,真真切切没有虚假的笑,柔情款款,“那是皇兄。”不是什么旁的不相干的人。
连晋的心沉了下去,“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违逆伦理,不容于世。
“本王知道,”阜远舟说这话时,敛去了那份柔情,慢慢的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峰眉之下长睫轻垂,不知是说给连晋听还是在说服自己,“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呢?”
连晋看着他,喉头动了一下,“下官相信三爷还是会替爷着想的。”不会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阜远舟没有温度地看着腰间的琅琊,“你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爷对三爷很好。”话锋很是突兀的一转,连晋抿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