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猛,甚至能听到脖颈骨骼的扭动声,足以证明他的震撼。
因为,在阜远舟的背后,霜衣皎白的男子慢慢睁开了眼,双眸像是寒星掉入其中,熠熠生冷,波澜不惊。
刚才阜远舟攻击江亭幽的时候,本是将他轻巧放下靠在蒲团上的,此时他坐直了身子,白皙的颜容冷丽勾魅,理顺了的墨发倾泻在肩头,一路蜿蜒落腰,黑白分明,只有那眼角泪痣和脖颈左肋一道殷红是不同的对比更鲜明的色泽,却更让人感觉像是——午夜里一缕艳鬼幽魂。
饶是江亭幽这样鲜少为外物所动的人物,都愕住了好一会儿,“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样的话几乎脱口而出,不过他自然是知道事情还不至于如此诡谲离奇,那么……
“刚才那些,都是做戏?!”江亭幽骤然反应过来。
“不然呢?”阜远舟反问,似是觉得他这么问很好笑,“难道本王和皇兄真的能被你一个外人挑拨到兄弟相残的地步么??”
“怎么可能……”江亭幽有些难以置信,“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商量……”
从阜远舟一迈进驿站里,他就在扮演一个想杀了天仪帝的角色。
这其中、这其中……
阜远舟和阜怀尧对视一眼。
阜远舟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