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才转过头对江亭幽道:“本王不是早已经告诉你了吗?本王和皇兄都是演戏高手。”
——皇兄,你素来聪明过人,不会真的陷进戏里出不来了吧?
——不是亲眼所见,不是亲身经历,远舟真的不知道,皇兄和我竟然都是个唱戏高手!
他一开始就提醒了自家大哥,不要在陷进戏里了。
“而且,朕也没有什么替身。”阜怀尧道,从他听到这个解释开始,就知道阜远舟想做什么了。
当时阜怀尧被利针指住,硬攻只会两败俱伤,被掐住死穴的阜远舟自是要另想办法,而且江亭幽这种人根本不是贪名图利之人,大有软硬不吃的意味,与其抓住他来威胁利诱严刑逼供,还不如想法子套出他的话。
阜怀尧被他劫持,本以为是那幕后黑手的意思,没想到江亭幽从头到尾说得都是些漫不着边际的话,他心下猜测江亭幽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阜远舟虽然只听得一句话,不过也能前后估摸着推测一些东西,觉得对方似乎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很有兴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演了一场兄弟阋墙的戏码,看看它的反应来做调整,比如发现了江亭幽的愤恨之后表现出来的无助和死念。
当然,那种疼痛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结果江亭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