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及不上他的声音的清冷寒凉:“崇临,你果然命大。”
一言既出,满座俱惊。
心知自己武功不行的寿临反应极快,连惊都顾不上,下意识就想叫禁卫军过来,不过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费倾”点住了穴道,只能惊恐又焦急地看着众人。
“倒是个忠心的狗奴才。”“费倾”这般道,含着讥讽的粗哑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回荡,显得莫名诡异。
阜怀尧瞥了一眼寿临,再看看处在局势剧变中心依旧稳定如山的李俐,冷笑一声,“崇临的暗棋,倒是下得妙啊。”
是他失策,完全没看出李俐是阜崇临的人。
李俐望了望这个从来不敢直视的尊贵帝王,眼里闪过一抹愧疚,“各为其主,陛下……”“见谅”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双寒星双目里没有一丝波动,阜怀尧移开了视线,看向那个布衣男子。
他一皱眉,挥手示意李俐离开。
李俐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主子的吩咐去转移那些禁卫军的注意力了。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被点住穴道的寿临和阜怀尧以及那个布衣男子。
微风轻荡,吹得窗边架子上的牡丹花摇曳生姿。
布衣男子看了一会儿那几盆牡丹花,旋即揭下了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