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露出的那张刀刻一般的坚毅颜容,和阜远舟三分神似,赫然就是已经畏罪自杀的阜崇临!!!
他如是问:“大皇兄怎么认得是我?”
江亭幽的易容术,他还是很相信的。
阜怀尧并不显得多么吃惊,只叹息了一声,“你是朕看着长大的。”尽管感情不如阜远舟,但毕竟相处了十几年。
“让我死的时候,大皇兄可不记得我是你看着长大的。”阜崇临讥诮道。
“置朕于死地的时候,崇临对朕这个兄长也不怎么留情。”阜怀尧淡淡道。
阜崇临眸色一晦,“你似乎知道我没死?”
“现在知道了。”之前一直不确定,阜怀尧垂了垂眼睫,“江亭幽说的主子是你?追杀苏日暮的是你?包括暗杀考生、官员的人也是你?”虽是问话,不过更像是陈述句。
阜崇临冷笑,声音像是沙子磨刮着喉咙,“是又如何?”
阜怀尧看向他,“你的嗓子是被那毒损了的?金蝉脱壳,隐忍不发,计中连环,倒真的是我阜家好儿郎。”
“别拿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一听这话,阜崇临就恨声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模样!”
以一己之威踩在苍生之上,好似天生便是那个该位及至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