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这般的执念,叫局外人看了都觉得可怕,何况是置身于其中的阜怀尧呢?
神才永宁王从来不是良善之辈,方才他看珍妃的最后那个眼神,知情人都不会觉得他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处理一个看不顺眼的情敌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情。
甄侦看着前方一白一蓝两个并肩而行的契合身影,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蹙。
苏日暮说阜远舟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控,为什么他却觉得阜远舟的执拗越来越深越来越无可自拔了?
一行人中,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谁都没注意到一直低着头走路的白鸥鸟眼里是怎么样一种古怪的神色。
刚才的一番动静已经惊动了坤宁宫内殿的人,宫人们已经匆匆出来迎接圣驾了。
内殿珠帘前,除了阜远舟和甄侦一行三人,其余宫人都被阜怀尧屏退了,随即他才掀帘而进,不知是有意无意,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后方一眼。
“白鸥鸟?”旁边的人走着走着就顿住了,画眉奇怪地回头,却见那人似乎有些迟疑地停在了珠帘之前,逼真的人皮面具透出他真实的表情……
那是……一种像是近乡情怯的表情,夹杂着思念、挣扎、惶恐、伤怀……
太多太多的情绪,画眉本事再高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