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那样的神色代表着什么,又含带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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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殿,凤傲九天鎏金柱,软烟纱帷铺天地,富丽堂皇。
二十出头的华贵女子一身沙金朱罗绫荷大摆宫装,头梳高绾,鬟髻黑亮,精致媚丽的白皙颜容没有沾上粉黛,只是在额间贴一枚桃瓣形的花钿,如云的髻发上簪着两支坠珠步摇,上面缀着的莹亮的玛瑙珠子长长垂至肩头,不过怀孕一月有余的身形依旧纤娜。
她正坐在摆满了布匹绸缎和针线的红漆圆木大桌边,手里拿着布料和针线,在细心地绣着什么东西,闻得动静,便起了身,看向走来的兄弟二人,盈盈一拜,“陛下,宁王殿下。”
“朕说了,皇后无须多礼。”阜怀尧走前两步,将她扶起,素来冷漠的脸色也微微缓和了一些。
明德之君都会善待自己的女人,尤其是跟随自己多年而且还为其生育子女的妃子,毕竟,连对自己的妻子都不好,这样的男人又如何会善待天下百姓呢?
阜怀尧固然对花菱福没有男女之情,但是这四年相敬如宾下来,比之常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阜远舟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任是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和一个女子生儿育女谈笑风生,都会心情激荡恨不得拉着人掉头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