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福也说过类似的话,阜怀尧不必追问,便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露出苦笑,“抱歉,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闻言,连晋用一种近乎头疼的表情看着他,“你到底在抱歉什么?”
“我……”阜怀尧默了一下,一时答不出来,只能低头吃面。
连晋看着他低眉微微削弱了冷冽轮廓的模样,然后快速地将面条大口卷进嘴里,明明这里的面劲道十足汤浓郁留香,但他就是吃的有些难受,没吃完就放下筷子了,道:“说实话,得知那个让你动摇心神的人是三爷的时候,我很吃惊,甚至去和三爷摊过牌。”
阜怀尧一愕,筷子顿住半空,“什么?”
连晋撇撇嘴,“那时候也就只有你看不出来他那么明显的感情。”
阜怀尧微微哑言,若不是江亭幽那次劫持的有意无意的提点,他真的没有察觉出来。
“你说了什么?”他问。
连晋道:“我说,为了江山,你做什么都是义无反顾的。”
阜怀尧垂了垂眼帘,“也许吧……”
“三爷说他懂,”人来人往的路旁小摊简陋的桌椅边,连晋回想那个形容温和气焰张扬心比天高的男子那时疯狂又绝望的神色,“他说,这天下本就是你的责任,只是有他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