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男子微不可见地叹息一声,眼神微微飘忽,“朕想为你做点什么。”
无论是这名扬天下的荣誉还是这永宁王的位置,都是他凭他自己的实力一步步拿来的,无论是阜家还是阜怀尧都欠他太多,现在的阜远舟不是当初被了残红迷了心智的孩子,他不需要别人的依靠甚至能成为别人的依靠,阜怀尧只想做点什么,不让自己显得那般无能为力。
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阜远舟苦笑了一声,眼底情意明明暗暗叫人心悸,“可是皇兄,我不需要你补偿我什么。”
自始至终,他所在乎的,都不过是他阜怀尧一个人罢了。
“朕知道你不需要,”阜怀尧不着痕迹躲开他的眼神,“但不做,朕觉得不心安。”
阜远舟心里禁不住一冷,“皇兄你要的,只是一个心安?”
阜怀尧没说话,也不知算不算是默认,他脸上外泄的情绪也已经敛了干净,看上去无波无澜的,比庙里的佛还要平静。
阜远舟没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皇兄,于你而言,我究竟算什么?”
阜怀尧有些吃疼,但是没表现出来,只觉得这样的三弟更让他心口发闷,那种闷甚至盖过了手臂上的力道。
“朕说过了,”他的语气是亘古不变的淡慢,“无论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