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你永远是朕的三弟。”
窗外,原本暗沉的暮色有更深了,没多久就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打在了屋瓦飞檐上,然后飞快转变了滴答滴答声。
雨又开始下了,而且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在窗外倾泻/出一片水帘。
阜远舟怔怔地望着他,“所以,你想说什么?”
阜怀尧终于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道:“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是对是错,朕都不会怪你。”
“因为我是你弟弟?”
阜怀尧目光不动,“对。”
有闪电横空而过,电光钻进殿内,掠过年轻的帝王霜冷的眉眼。
阜远舟微微退开一步,抓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雷声,起了,震得人心都颤了一下。
阜远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退后,只是在松开手的时候,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慌漫了上来,好似这么一放开,就没办法再握住了似的。
只是他没有再动,只是望着白衣帝王无情无欲的面容,心底某一角慢慢坍塌下去。
“……你知道了什么?”
阜怀尧听见他这般问,语气里说不出藏了什么,教他喉咙发闷,“朕知道的不多。”
阜远舟抿紧了唇。
“第六个手指。”阜怀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