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阜怀尧却是惊异地注意到这些牌位都是空白的,莫说是名字,上面连一个字都看不见。
他冷不防就明白过来之前阜远舟和苏日暮为什么一直迟疑着不肯说柳一遥衣冠冢的位置,其中定有这些牌位的原因罢。
看阜远舟和苏日暮的脸色,这些绝不是放在这里做装饰的,也不像是柳家的列祖列宗,那么就意味着这些牌位的主人因为不得已的理由而不能刻字留名,只能以这样隐晦的方式给后人拜祭。
甄侦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飞快察看了几个地方,发觉牌位背后都刻着数字,少的是十几二十,多得是几百上千,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柳天晴倒是单纯得多了,阜远舟让他做什么,他就照做便是了。
苏日暮正在给给每个牌位依次上香,苍白的脸色在这样的地方更显得无血色。
一只纤长的手忽然伸过来抽走了几柱香。
苏日暮抬起头,正好看到那个秀逸男子用火折子点着了香,察觉他望过来,也没抬头,只道:“一起吧。”微顿,“放心,我不会去查的。”
苏日暮微愣,然后低低了应了一声“嗯”。
另一头,阜远舟走到兄长身边,指了指柳天晴正拜祭着的那个灵位,那里比旁的多了一根头绳放在案上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