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那是柳叔的灵牌,不过我们不知道柳叔的名字,只好照旧不写了。”
他的语气淡然,阜怀尧却是听出了其中的苍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里的气氛所影响。
“逝者已矣,节哀顺变。”阜怀尧只能如是道。
阜远舟有些迟疑地看着他。
“怎么了?”阜怀尧问道。
阜远舟的目光掠过一排排的灵位,“皇兄。”
“嗯。”
“答应我,不要去追查这些牌位放在这里的理由。”
“嗯。”
“等到一切事情该结束的时候,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好。”
“皇兄。”
“嗯。”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阜怀尧微微侧过头,看到了男子曜石般的眸子里叫人心悸的认真。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当年
按照路程来算,今晚是赶不回京城了,侍卫们去收拾久未有人居住的房间以待晚上可以落脚,阜远舟和苏日暮则是带着阜怀尧、甄侦、柳天晴三人去了房子背面的山坡。
那里很是空阔,风声猎猎,只有一棵虬曲的松树,站在山坡处,一眼就能望得见四周山峦起伏,而老松之下,立着一个长满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