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发展的脸诡异地龟裂了——他虽然才十三岁,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啊亲……
阜远舟抽着嘴角,毫不客气地给苏日暮一脑刮子,“我徒弟在呢!打情骂俏的一边去!”绝对得让柳天晴这根正苗红的娃儿离他远点,他就一宝贝徒弟,被这货教坏了怎么办?!
苏日暮捂着脑袋用眼神控诉他的无人道行为。
阜远舟直接把人拎远一点,然后把香火什么的点上了,拉过阜怀尧道:“柳叔,这是我皇兄。”
苏日暮:“……”
甄侦:“……”
柳天晴默默地,默默地淡定了。
阜怀尧真的很想扶额——虽说阜远舟介绍一下是正常的,但是在苏日暮介绍完自家“媳妇”之后再这么说……怎么听怎么奇怪!
他这么想着,就听见身边的男子又开口了,比起刚才,他的声音明显要低上一些:
“皇兄小的时候,柳叔一定见过吧……”
阜怀尧一愣,才想起柳一遥是在阜徵死后才辞官离开的,那时候他已经出生了。
他看向阜远舟,后者的眼神淡淡的,说不出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不过只是一瞬,阜远舟便恢复如初,招呼着柳天晴过来给柳一遥上香。
柳天晴看了看墓碑上那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