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字,心里有些异样,不过这个姓氏不算特殊,被他忽略过去了。
苏日暮的唇动了动,不过始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给长满草的坟头收拾了一番,苏日暮才看向那个眉目淡漠的白衣帝王,“陛下你……”微顿,“我舅舅的衣冠冢就在这里,棺木里不过是些随身物事,你想要,便拿走罢。”
人已成灰,再执着这些东西,其实也无甚意思。
阜怀尧点点头,“冒昧了。”
苏日暮看了看阜远舟。
阜远舟抿了抿唇。
苏日暮略微皱了一下眉,随便寻个理由带着甄侦和柳天晴走了。
风很大,刮得衣袂簌簌飞扬,烧过的纸钱的黑灰被卷得老远老远,在山峰之间上下浮动,莫名的哀凉。
阜怀尧注视着这个小小的朴素的坟头,眼神复杂。
一代名相柳一遥,就葬在这么个地方啊……
他依稀记得,先帝一病就是二十年,期间几次病危,而他自幼被作为储君培养,年少时就能独当一面,早有忠心的大臣私下谏言,让阜仲退位于他,安心养病。
但阜仲还是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坐到死为止。
临逝世不久前,他曾对阜怀尧说过:“朕不是舍不得这江山,朕舍不得的,是这片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