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意外醉酒,他头一回宠幸了后宫里的一个异族公主,有了阜怀尧。
当时,柳一遥得知这个消息,冲进宫里看到这般情景的时候,眼里几乎都能迸出血来,若是没有阜徵拦住,他甚至就能上前去拔剑杀了那个无辜的女子。
“这件事……真的是意外?”几次听兄长重复这个词,阜远舟禁不住升起一丝怀疑。
阜怀尧缓缓阖动了一下眼帘,“不,不是。”
身为皇帝,却和一个男子私定终身,十几年不曾踏足一次后宫,不仅是群臣忧心,后宫之首的太后更是心焦,劝到最后连以死相逼的招数都用上了。
但是阜仲挣扎归挣扎,痛苦归痛苦,但依然没有背叛心爱之人的动摇。
“所以,她动了手脚?”
“若是她一己之力,自然掀不起大的风浪,”阜怀尧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巧合的是,有人推波助澜,助了她一臂之力。”
“……谁?”
“不知道,”阜怀尧微一摇头,“除了阜徵,没有人知道。”
阜远舟一怔,“什么意思?”
“意思是,一切因果的源头,都是因为他——七皇叔阜徵。”
风声呼啸,插在坟前的几柱香火光在风中明明灭灭。
“因为他?”阜远舟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