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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怀尧淡然的声音在大风里显得有些飘忽,“其实当年七皇叔明着是驻守边疆,但实际上他不喜束缚,有大半年的时间在江湖上走动,从而认识了不少江湖朋友,也多了不少仇家,而这其中,总有人能知道他的身份,进而找上门来。”
“他的仇家?若是寻仇,对付为什么对付的是父……父皇和柳叔?”
“谁知道呢,父皇也只知是江湖上的人,”阜怀尧道,“但实际上是什么人,有什么恩恩怨怨,七皇叔死后,就没有人知道了。”
“他做了什么?”
“父皇和朕的母妃那次醉酒的意外是太后安排的,药是那人提供的。”阜怀尧淡淡道。
阜远舟怔住,“那我……”
阜怀尧缓缓道:“你和朕不一样,应该说,你和崇临、博琅都和朕不一样。”
“若是朕是意外得来的,那么,”阜怀尧目光幽深,“你们三个的出生,都是因着一场算计。”
“什么算计?”
“你还记不记得楚故说过,龚资振被人下药控制了?”
阜远舟突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他想起了楚故这么说的时候兄长微变的脸色,“记得。”
阜怀尧望着那被风雨侵蚀得老旧的墓碑,“那时候,柳左相也被下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