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成熟的他添了一份羸弱。
“陛下这般硬撑,难怪太医院的御医们都在担心自己需要告老还乡。”
女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的时候,阜怀尧并不觉得意外,止住了咳嗽之后他才看向挥退侍女袅袅走来的端宁皇后,起身去扶她。
“朕并没什么大碍,何必大惊小怪?”他淡淡道。
“不是大碍?那么楚大人他们就不必兴师动众了。”花菱福也不客气地坐下来,道。
自从恭肃王阜崇临逼宫一事之后,他们之间相处得越来越像是知交好友了。
“楚故?”阜怀尧坐下来,略微挑了一下眉,说不上有没有不悦,“他管得倒是宽。”
找一朝皇后当说客是古至今来并不鲜见的事情,不过素来言行严谨的他倒是第一回被这么间接谏言了。
花菱福仔细地瞧了他一会儿,眉尖蹙了起来,“陛下您确实脸色很差。”
那种心力交瘁的伤神,已经不是用冷漠或者强撑能够掩饰的了,无怪乎楚故庄若虚他们忧心忡忡地递了帖子来坤宁宫。
“是吗?”阜怀尧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妾身宣太医过来如何?”花菱福问。
阜怀尧摇摇头,并不当回事的样子,“只是天气炎热上火,有些咳嗽罢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