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放下兄长,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然后露出他脖颈上的青紫给苏日暮看看,脸色阴沉沉得可怕。
苏日暮看得也是皱眉,好友的本事太大,他也没有料到阜怀尧竟会在他的庇佑下出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等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准备了药箱的,“谁做的?”
阜远舟接过他递来的药酒,摇头,“应该是宿天门门主,不过我找到皇兄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我还不清楚具体情况。”
他将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语气里不乏冰冷和杀意,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
药酒的味道弥漫开来,苏日暮蹙了蹙眉头,“为什么他找的是你皇兄而不是你?”
腾不开手,阜远舟示意他把自己袖袋里在那支羽箭下取来的紫色请帖拿出来,眸子里暗色比夜色更深,“不管有什么原因,加诸于皇兄身上一分,他日我定会还给他十分。”
苏日暮可不会为敌人说好话,闻言也是默许,拿出那份诡异的请帖的时候,他看着阜远舟替阜怀尧揉开脖颈淤血的样子,隐隐有些担忧,“除了外伤还有什么问题?”
这么简单将人还回来的话,别说他们,就是宿天门自己也会觉得奇怪吧。
阜远舟的手顿了一下,“……还看不出来,秦仪已经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