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待命了。”他何尝不担心,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太多,他害怕兄长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不要想太多。”苏日暮徒劳地安慰地一句,打开请帖扫视了一眼,然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上面就写着短短一行字——三日之后,城西铭萝庄,候君携兄而至,以图换之。
落款是一滴像是血一样的液体。
之所以说是像是血一样的液体,是因为这滴“血”是紫色的,纯粹的,暗色的紫,血腥味在请帖打开的时候就变得浓烈得紧,像是整个请帖都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似的,连车厢里弥漫的药酒味都掩盖不住这种味道,甜腥的,隐隐的腐烂的味道。
苏日暮看得有些糊涂,便递过去给已经帮兄长涂完药酒的阜远舟,忍不住掩了掩鼻子——他今天见血太多了,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请帖一凑近,阜远舟正想去接,就嗅到了这股子诡异的味道,猛地脸色骤变,往后一仰避了开去,捂住了眼睛。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苏日暮还是清晰地看到他乌澄澄黑黝黝的眼睛里一瞬间如同涨潮一样涨起了一片幽紫,他大惊,急忙丢掉手里的东西靠近去拉开阜远舟的手,掰过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猛看起来。
不过那抹幽紫转瞬即逝,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