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士兵定是以一敌十,作为刹魂魔教教主,阜远舟登高一呼就能将这些教众聚于京城脚下,困城围攻信手拈来。
当然,这等鱼死网破的做法为下下之策,不如宗亲府地牢那出戏来的精彩。
他这般走神,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悠闲得紧,也不怪乎正厅台阶前的深色衣衫的男子摇着折扇笑道:“陛下不愧是人中龙凤,何时境地都能如此镇定从容。”明明身中剧毒的是他,最随意的人也是他。
阜怀尧的注意力被他带了过去,无视了他的言辞,目光平静地道:“好久不见,江先生。”
掌上轻扇——江亭幽讨了个没趣,倒也不生气,视线移到了他旁边的蓝衣王侯身上,“殿下……或者在这里说是阜教主比较合适?”
阜远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项文雯是谁?”
江亭幽脸上翛然的笑意一僵,不过一瞬,转瞬即逝的不自然,“正是亡妻。”
阜远舟点头,“师姐夫。”
江亭幽的脸上也挂不住了,“江某不清楚殿下在说什么。”
阜远舟微笑,温文淡定的模样,好似刚才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似的。
阜怀尧无奈地看他一眼,觉得自家三弟在牵涉到慕容桀的事情上,似乎都有一种不肯吃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