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红衣侍女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动。
江亭幽深呼吸了一口,恢复了常色,才笑道:“陛下和殿下难得来一趟,还是不要站在外面了,免得说我家主子招待不周,里面请!”
“魔教弟子亲如兄弟,本王自然不会让弟兄们在外面受风吹雨打,江前辈不介意吧?”阜远舟像是无比客套地问道,但是稳站不动的样子就像是如果眼前的男子说个“不”字,他就大可站在外面谈话了。
江亭幽看了一眼谢步御苏日暮等人,随意地点了点头,“两位乃宿天门贵客,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失礼了。‘阜远舟朝后摆了摆手,有两个魔教弟子走前一步前去带路,他毫不掩饰防备的心理,淡然地携着阜怀尧随之走了进去。
身后魔教弟子换了一个防守的阵势,跟了进去。
阜氏兄弟二人经过身边的时候,江亭幽自然地一同并肩进去,意味深长地和阜怀尧对视了片刻。
阜怀尧迎上他的视线,微顿,不着痕迹地一颔首,收回了动作。
阜远舟有些疑惑地留意到他们的交流,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他没有问什么。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宿天门和刹魂魔教的冲突已经从暗斗发展到了明战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