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洞口,举着火把看了看,声音传了回来:“是一条地道,没有人,也没有机关启动的征兆,灰尘很大,暂时看不出人为的痕迹。”
范行知一喜,“地道的墙壁是不是陶土的?”
那个属下闻言,举高了火把看了看,道:“是的,大人。”
范行知松了一口气,“那就没错了,这就是老朽当年所建的密道。”
阜怀尧重新走回人群中,阜远舟跟在他身边。
“范卿家这是准备离开了?”天仪帝淡淡问道。
范行知转头看向他,微微有些犹疑,“那么陛下和殿下呢?”他也说不清该不该让对方跟上来,这好处就是这群人实力不凡,他想离开宿天门的搜查大可仰仗一下对方,毕竟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不过坏处是他和朝廷现在也是撕破脸皮,作为一个忤逆犯上的谋逆之人,实在是应该离他们越远越好。
阜远舟还没说话,阜怀尧已经抢先道来:“范卿家先走吧,”他仰头看了看那个黑黝黝的洞口,“有什么事,大家出去再算。”
他身边的蓝衣王侯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没有打断他的话。
范行知一时有些惊疑不定,“你们不走?”他本来还担心对方趁机发难,暗暗叫属下们一起戒备了起来。
“看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