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没有政务纷扰,阜怀尧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翻阅着以前没时间看的东西,倒也觉得有趣。
书里不少有写到关于僵尸的传说,嗜血,畏光,力量强大,阜怀尧多瞧了两眼,心想也不知几百年前闻人先祖创造出被闻人折傲命名为“血承”的毒,制造出来的会不会就是这些传说中的僵尸。
阮鸣毓除了昨天刚开始相处那会儿骚扰了他片刻之外,之后就进进出出了几次,在车厢的时候也是埋头疾书写些什么,两人倒是相处默默相安无事。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昨天阮鸣毓就默不作声解了他身上的踅目蛊和伪蛊王的毒,也没说是不是宿天门门主的意思。
对此阜怀尧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算是好事一件。
等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阮鸣毓就百无聊赖地躺在柔软的皮毛上盯着坐在车厢里看书的白衣帝王,见他看了半天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忽然道:“美人儿。”
阜怀尧也不排斥他的乱起外号,教养很好地放下书本看向他。
阮鸣毓歪着头盯着他看,问:“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嗯?”阜怀尧有些不解,“天下宫的阮宫主,朕想朕的记性还是不错的。”
“你果然不记得的,真伤心呢……”阮鸣毓撇撇嘴,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