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迁马上应诺。
谢开言问:“你是如何破析出南翎画师的密语?据我所知,除非前南翎皇朝中人,才能知道这些细致的解语匙。”
左迁权衡一下形势,察觉无害后,爽快说道:“实不相瞒,华朝解匙工匠中真有一名南翎人。”
“谁?”
“舀奴。”
谢开言抿嘴伫立,极力在残存的记忆中思索舀奴这个名字。她想了想,突然有所了悟。
舀奴就是那一天陪着二皇子简行之进炼渊的仆人,现在竟然在华朝宫廷做事,而他的主子却被投入娼寮,这一切,或许与他的卖主求荣有关。
左迁看着谢开言沉默的脸,问道:“姑娘不问舀奴是何人吗?看姑娘这样子,似乎有所疑惑。”
谢开言转身朝画馆里走。“这是第二个问题,而我只想教左大人半招,左大人请回吧。”
左迁策马飞奔,回到太子府。临近冷香殿,他恍然记起一件事:谢开言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是总管对他提过……
难道是那个叫“谢一”的谢开言?
冷香殿内灯火辉煌,进门之前,左迁整理衣袍,拍去花叶草末。
叶沉渊滞留殿内半日,对着桌案上的花前月下图端详。左迁问安,没得到回答,站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