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冷清中,区分不了他的主君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只好陪侍一旁。
叶沉渊突然抬头,墨黑的眉上凝了层霜华。“你见过谢开言?”
左迁来不及应答。因为随侍告诉他,殿下并没有出冷香殿一步,也不准任何人进去,那他是怎样知道这件事的?
半空中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惊醒了左迁:“想好了怎样回答?”
左迁躬身答道:“回禀殿下,左迁今日的确遇见一名叫‘谢开言’的姑娘,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殿下提及的那位。”
“说重点。”
左迁应声而答:“她教我半招箭术,问了一个问题。”
叶沉渊端坐在御座之中,冷淡地看着左迁。
左迁细汗微渗,躬身施礼不敢动,自发说出出府迎回李若水、比较箭技等事,一丝一毫都没有遗漏。
叶沉渊冷淡依旧,不说一句话。
左迁只能依然保持禀奏礀势,等到最后,他斗胆问了一句:“不知殿下有何指示?”
叶沉渊拂袖扇开画卷,冷淡答道:“舀奴必死。”
左迁不明就里,顺意问道:“可要施救?
“不用。”
左迁踌躇一下,终究没问出口缘由何在。
叶沉渊道:“想知道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