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是从南边的排水口冲出去的……”
谢开言黯然道:“现在不是说他的时候。”将头一低,推着药冰钻出洞口,带着聂无忧滑入御沟。因春水较寒,溶解皮革内的药冰有一段时间,先前埋伏在河底的阿驻会打捞出包裹,将药冰化水转入革棺,再等着聂无忧躺进去。
聂无忧的身体早已衰颓,走一步都要花费大气力,并没有反抗谢开言的安排。
谢开言潜进御沟时,耳畔已经传来太子府金钟撞击的声音,聂无忧以孱弱身体浸水,受不住惊,险些闭气死去。
谢开言托高背部,让他在水面吸气。
“谢一,我不行了。”
“不准说傻话。”谢开言拖曳聂无忧滑行水中。
聂无忧牙关打颤:“冷……”
“忍着点,明天进药冰会更冷。”
聂无忧努力集中思绪,不让自己昏迷。“你怎么知道?”
“十年前我睡过那种药泉。”
“是……么……”
谢开言反手拍拍他的脸,急声唤道:“聂公子,千万别睡着。”
聂无忧苦笑道:“那你……对我说说……你的事……”
谢开言继续向前游弋,简短说道:“叶沉渊将我封进冰里,头两年我是清醒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