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言不禁冷颜道:“殿下又要舀花总管威胁我?”
花双蝶提裾急急走上阶梯,跪在两人跟前。
叶沉渊道:“我若叫来左迁或封少卿,你都会认为是受我指使。问她,总不计是我欺骗你。”
花双蝶忙低头说道:“殿下要问什么?请殿下示下。”
她只知道,今晚的会谈很重要,即便是谢开言处于回光返照之际。
“总管对太子妃说说‘何为礼’。”
花双蝶动用所有玲珑心肝,回想往日的一切,终于了悟说道:“殿下曾说过,礼是辅国之义理。”
“在哪里说过?”
“连城镇卓府书房。”
“此话何解?”
“殿下将法礼作为治国之策传授于太子妃,说道,‘法从礼入,明刑弼教,是以法先行,礼居后。国家司刑法,推行礼、义,才能长盛久安。’我想殿下的意思是指,将争战与刑律放在前,震慑余国服从,再用礼仪教化百姓,使天下一统,长盛久安。”
谢开言拍了一下栏杆,冷笑:“简直是荒谬。”
叶沉渊却道:“退下吧。”
花双蝶躬身退下。
叶沉渊看着谢开言的眼睛,说道:“连一个绣娘都懂的道理,你却难以接受。”
谢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