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两张皮烘得干爽。她翻出随身的竹箱,取了一些淡雅花末裹在毛皮里,放在石头上晒了一天。
白日,她继续去冰面转悠,石城军继续操练,又有一批难民前来乌干湖避战。
刚回到石城,谢飞取下灰雁脚下绑定的竹筒,将郭果传递来的消息给她看。
聂向晚看着细密小字,发觉叔叔在一旁一直关注着她的神情,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他会这样做,叔叔勿要担忧。”
谢飞拍了拍她的头,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木屋内燃起一盏牛油灯,阿吟坐在小木凳上,眼巴巴地看着聂向晚缝制狐貂围脖。她招手唤他过去,将毛领比了比他的脖颈,纳好了尺寸。
一身清寒的张初义突然摸进门来,静观聂向晚动作,咧嘴一笑:“小童待傻小子真好。”
聂向晚站起身,请义父坐在唯一的床铺上。
张初义依然靠在门口,说道:“听谢飞先生说,太子沉渊在上月新纳了一名妃子?是阎家三小姐?”
“是的。”
张初义啧啧嘴:“小童尸骨未寒,他就娶了家大势大的阎小姐,怎能这样急?”
“纳妃之后才能让阎家放心,派出大儿子和嫡派势力上战场。”
张初义嗟叹:“哎呦,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