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国丈梦啊——”转身拖着霏霏雪花离去。
聂向晚手上的针一抖,扎住了指头。阿吟连忙接过她的手指吹了吹。她笑着抽回手,道:“这地方清苦,阿吟还住得惯么?”
阿吟剪去爆出灯花的火芯子,抓抓头说道:“住得惯,就是没有芝麻饼。”
聂向晚将话记在心,后来见他迷糊趴着,便唤他回去休息,独自一人在灯下熬了一夜。天明时,她挑拣出来的纯色狐貂皮毛已经裁剪成形,配上金丝结编挽的流苏腰花,显得十分俏丽。
辰时,洗漱完毕的聂无忧走出石穴,便看到树下桌前坐着支腕打盹的聂向晚。他敲了敲桌角,道:“难道你守在我门外一宿?”
聂向晚揉揉眼睛,递过狐貂围裙,又趴在了桌面上。
聂无忧随即也坐了下来,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想我想得难以成眠,要时刻留在我身边才能安睡。”
聂向晚只好坐直了身子,冷淡地瞧着他。
他又笑:“昨晚哭了么?眼睛这样红。”
聂向晚回道:“缝制公子的皮围裙很费眼力。”
聂无忧细细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冷不防说道:“听说叶沉渊已经纳妃,还收留了王家小姐入府做女官。”
“确有此事。”而且聂无忧这里才是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