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矜淡着容貌,保持清俊风骨。
流过一阵汗后,谢开言哑声道:“到底是什么霸道的药物?”后面两句羞于说出口,那便是催她发热,催她发情。
叶沉渊挑去她掌中木刺,包扎她的伤口,随口应道:“没什么。”
她想了一会,恨声道:“苏合安息?”
他抬头看她一眼,淡然道:“上次你义父来,给了我一包。”
她闭上眼睛平息余下的颤热,在心底生出一块刀片,将他及义父的样子刮了一遍。
他擦去她额上的汗,低声说道:“我还没使出什么手段,你就生受不住,朝后去怎么得了。”
她睁眼看他,冷声道:“你倒是好心了?”
他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替你洗洗。”
叶沉渊在近一旬之间委派工匠修出了一方小浴池,地底接上温水,方便谢开言清洗及游玩。房间四处布置好所需之物,窗帷掩得严实。
谢开言沉身坐在水池中,试着适应水流对皮肤的冲击微力。叶沉渊脱去外袍,站在她身后,覆上花皂水的浴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脖颈。
谢开言仍在疲力颤抖,甚至缩了缩脖子。
“不用怕,是我。”他低声说道。
她舒缓紧绷的背,当真尝试着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