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侍。
他转到身前,看着她眼睛问:“每次清洗你都要喊叫,这是何理?”
她微微低头,将羞赧之色藏起:“我怕痛。”
他在手上加了一些力道,她立刻哗然一声破开水珠,站起了身。
他失笑道:“果真如此。”
洗好之后,叶沉渊拿来一道柔和的被毯,替谢开言掩住了身子,将她抱回寝居后。他把她放在膝上,退下毯子,浏览满身的□。她的肌肤雪白无瑕,无青紫或红痕,纯净得如同一匹缎布,若有风拂过,一片温香软玉经受不住秋寒,必定微微起颤。他仅是用眼去看,目光里就缠出丝线来,绕在她的胸口处,令她片刻不能动弹。
“真的痛,又不起印子,你放过我吧。”她低声求着。
叶沉渊回道:“不曾想到……将你的肌肤养得这样娇嫩。”他省去的是他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一个名字,谢照。
谢开言并没有听出他的心思,仍在低声说着:“只要轻微受力,我便会痛。”
他不禁问道:“为什么?”
“我皮薄。”
他抚上她的身子,像是品鉴着一尊玉器:“怎会有这样的道理。”
她想了想,回道:“可能是义父替我做过刮骨术,身子并未完全长回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