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头,在开阔的秋景下,身姿挺拔,显尽了清俊风骨。
王衍钦始终低身行礼,即便看出她所持的是谢族装扮,依然将她当作太子君妻来对待。
谢开言走到两方阵营中间停步,让各自的人马听得见她的每句话,以示无意通敌。
王衍钦力劝:“二娘病重,多年一直挂念你,若方便,还请你去看一看……”
谢开言施礼道:“我若不死,自然会去探望娘亲。”
王衍钦听她淡然谈及死字,不禁一怔。
谢开言看着他怔忡的双眼,淡淡道:“王都尉可是在怪责我的心狠?”
“不敢。”
“我自五岁离开娘亲,至十六岁得到消息娘亲已另嫁给王大人,中间找了整整十一年。我知娘亲过得好,心里也欢喜,自然不敢贸然探望她,平白无故惹得她伤感。既然娘亲托来口信,说是要见我一面,待战后,我若不死,必定回到她榻前躬亲侍奉汤药。除此外,我没有更多的理由需听从王都尉的调派,擅自离开这座城。”
王衍钦见私心被点破,额上冒出汗水,口中一直讷讷不能言。
谢开言又道:“王都尉可有其他的指示?”
王衍钦忙道:“不敢担当指示二字,出城一事请多海涵。”目送她走回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