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一切哨探及手段,已经明了汴陵所发生的事由。谢飞写信曾提及,谢开言会滞留在故居里,然而等他纵马驰向那方简陋的民宅时,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了满院冷清的夜色。
他看着窗檐下的一把锈迹斑斑的小斧子,落了许多的灰尘。这才知道,四五岁时期的谢开言,必定要站在小木墩前,费力地劈着柴火。
原来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过得分外艰辛。
他抿紧唇,狠狠咬了一下牙,心底的感觉由惊惶转为疼痛。他只想早些找到她,好好待她,弥补她失去的各种享乐。
此后,他陷入周而复始的寻找一事中。尽管在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时,清明的神智告诉他,她极有可能做了什么,会怎样去选择,可是他不敢朝后想,只坚信,她一定会回来。
数日以来,左迁总是面有忧戚地走进太子府,向整宿未曾合眼的叶沉渊问安。
君臣之间隔着重重帘幕,各自沉顿无言。
左迁照例说道:“各驿所及关口都未传回消息,可见仍是没有发现太子妃的踪迹。”
叶沉渊坐在床侧,一如既往答道:“继续找,总会找到她。”
左迁担忧的何止是谢开言一个人。他垂头说道:“胭脂也不见了。”
叶沉渊穿过帘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