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迁面前,笃定地告诉他:“那便证明是句狸在陪着谢开言。”
左迁抬头,看到一双镇定的眼睛,心里也变得冷静起来。他极快地抬手施礼,退了出去。“我再去督促一下哨羽探子,令他们将查探范围拉大一些。”
再过十日,左迁带着飞信回来,说道:“郭果小姐押着大队马车通过南州关口,申报运货去北理国,经打探,货物是千万资财。宇文公子全程作陪,不过使用的凭证却是殿下交付给太子妃的那块玉牌。”
叶沉渊踱开几步,没说什么,心神却有些不宁。
左迁接着禀报:“我替殿下已摸清底细——太子妃回汴陵的那日,才见过郭果小姐,转交玉牌,此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郭果小姐拿着玉牌走遍各地下钱庄,将谢族积累了近五十年的藏银取出,动用宇文家的运输队,专程送去了北理。”
叶沉渊只想着“此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这句话,至于左迁随后又问了什么,他根本不在意。
左迁只得再问:“郭果小姐申报的出境一事,殿下是否批准?”
“准了。”
左迁稍微小声:“北理急需恢复国力,那批钱财若是运出去,对北理有很大的好处,殿下难道不用考虑下么?”
“既是谢开言转交了玉牌,那就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