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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五爷爷的寿宴就摆在院子的花厅里面。
这里四周都架上巨大的天然气灯,又照亮,又可以取暖。勋暮生没有叫谢逸然过来,可是大堂哥却请了一个小戏班子,在院子中搭上台子开始唱地方戏,一出一出的轮着唱,从《大闹天宫》唱到《狸猫换太子》,再加上《三弦他爹》和《麻姑拜寿》。
老头儿刚才是特别高兴,可是喝了点酒,他就开始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这还算不错,比较惨的是,他又想起来自己死在三大战役的生死兄弟和第一任老婆,开始哭,再以后,他又想起已经去世的老伴(大堂哥的奶奶)和前年因车祸去世的儿子(大堂哥的父亲),他就开始碎碎念一样说自己活的太长,兄弟什么的都入土了,就他自己还活着,阎王爷不抓他,倒是把儿子抓走了,自己的命数太硬,连累了儿子。
大堂哥一看劝不住,就让人把老爷子搀回去了。
客人们还在院子中听戏,敲锣打鼓的。
夜已经深了,很冷,夜风起来,我披了一件大大的羽绒服,感觉手还是有些凉。勋家的保姆和工作人员从后厨抬出一碗一碗的热的汤面给大家充饥外加驱寒,面汤里面加了姜丝,胡椒粉,还有一点点自己酿造的米醋,喝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