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冰的啊?”
嘟着嘴蹙着眉,撒娇问道。
一旁的方独瑾微微一怔。
“哎呦,先生今天打电话问您的情况时,特地交代不准给您喝冰的东西。”文嫂促狭笑笑。
这文嫂应该是严尚真母亲留下了的佣人,以前一直在南方跟着严尚真的外公,严尚真前段时间把她请回来。
因而他们之间相处,倒不像佣人和雇主,白晓晨这几个月下来,对文嫂也就特别依赖。
一听是严尚真的主意,白晓晨撇撇嘴,嗔道,“这人!”但明显眉开眼笑的,一看就知道甜到心里去。
文嫂摇摇头,把水果放好在茶几上,就转身出去到厨房。
方独瑾见白晓晨一直笑盈盈地喝着白开水,总觉索然无味,又想起方才在阳台看到的玫瑰园,便开口说道,“我来,是想问问,你怎么还没提交申请。”
他指转为重工研究员的申请,白晓晨迟迟没有提交。
白晓晨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双腿并拢,双手搁在腿上,“我不想转到重工工作。”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方独瑾,面无表情。
她这意思是,她是因为他方独瑾,才不肯转咯。
气氛陡然压抑起来。
方独瑾哼了一声,站起来,解了衬衣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