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觉得稍稍透过气了,“随你的便。”
转身大踏步离开。
白晓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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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佣人迎上来。
方独瑾挥挥手,“给我倒杯酒送到花圃去。”
穿过客厅茶室,从阳台下到花圃。
花圃的吊灯亮着,照得花园美不胜收。
佣人毫无声息地送上来酒水摆在桌子上。
坐在青石板凳上,方独瑾闭了闭眼。
嗅到花香,猛地睁眼抬头四处看看,花团锦簇,娇容艳资。
可偏偏她不喜欢。
其实她哪里是不喜欢,她是不喜欢他这个主人。
喜欢牡丹,不喜欢他:喜欢高光项目,不喜欢他,早该明白的。
做再多,也是徒劳,谁让她讨厌自己。
再怎么珍贵的洛阳娇花,也比不上那玫瑰园的一株杂草。
方独瑾一口喝掉杯里的全部酒水,没喝多少,总觉得酒意上涌。
头痛欲裂。
她以为他是有私心,其实他能有什么私心。
自己都要离任重工了,只是为她好,她入了重工,既能一心一意做研究不为经费发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