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我自己不做,请人做也好,总之要我开到没办法再开下去为止。”
“……”我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觉得似乎好像大概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但又觉得,这世上的故事都是雷同的,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种错觉罢了。
他捧起面前的陶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茶,那副腔调,倒有一种大隐于市的黑店老板的味道。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起来。
他又蹙了蹙眉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我下意识地看着桌上的明信片,忽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不是叫你帮我寄明信片吗,怎么你根本没寄啊!”
事实上,我也是在刚才看到这张皱巴巴的纸的时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的。可是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不能放过任何可以质问这家伙的机会——他太老气横秋了,总是一副他什么都对,什么都在理的样子。
“嗯……”他摸了摸鼻子,第一次露出一副不大自在的表情,“那天送完你我不就去niseko滑雪了吗,这张明信片就放在我车上的扶手箱里……扶手箱嘛,你知道的,我是万年都不会想到去打开的,所以就……”
“那你怎么又会找到它的?”我追问。
他似乎被我问得烦了,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