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文哥大笑着捶了一下耶彪的肩膀。
“从你结婚之后,怎么就这么难请你了呢。手痒痒了,打几圈啊。”
文哥就是一个赌鬼,最喜欢打牌,几乎所有事情都在牌桌上谈好。
邢彪知道文哥的习惯啊,到这就开始打麻将稀里哗啦的开始洗牌。
“文哥,什么事儿啊,朱文哪里有出事了吗?”
打了四圈之后,邢彪直接问了。
“他输了不少。”
文哥叼着烟,被烟熏着眯起眼睛。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打牌。
“他来我这打牌这几天就输了六十万。朱文一直都喜欢赌钱,家业几乎败光,以前打牌也就十万块钱的输赢,最近几天他是越玩越大,跟我这借了三十万高利贷,大前天还了十万,高利贷嘛,看你面上利息我没要很多,他还是一直泡在我的赌场不走,手里没钱,昨天把你那歌舞厅给押上了。我们哥们关系好,我提醒你六句,趁早把朱文解决掉,要不然他会脱空你。那歌舞厅他是一点不管,反倒成了他的提款机,你赚多少他都给你输掉。趁早抽身吧,要么,把他弄走,要么,你退出去。欠他多少要你一直帮他换赌债啊。”
邢彪皱着眉头,打出一张八万。
文哥马上砰胡了。
“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