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猝知道,邢彪这是动怒了,要不然也不胡乱出牌。赶紧把话头接下去。
“那他现在欠文哥多少钱啊。”
“这几天他欠赌场有一百来万了,输掉的钱,高利贷的钱,有这个数了。
“彪子,这人不能给脸,给脸他就不要脸。不是你不管他,而是朱文太过分。真把歌舞厅输了,那就砍掉你三分之一的财产。”
只彪哥就是重义气,有人不要脸他也不好办。多谢文哥的提醒了,回头我们商量一下,朱文早晚要解决掉的。打牌打牌啊。”
“文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政府都拆迁改造环境的事儿?”
邢彪探底,文哥人脉也不少,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好像有这么句话,谁知道呢,政府办事一直都很慢,你也不知道风怎么吹。”
“彪子,我可跟你说啊,他上次把歌舞厅压给我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没要。你要是不快点,他再次把那歌舞厅压给我,你到时候别怪兄弟不顾江湖道义,抢了你的场子。那里占地面子蛮大的,地段也不错,不开歌舞厅,我开一个其他买卖,那也是稳赚不赔。”
“卧槽,你把手伸到我老窝里边?下次他在用这个赌钱,直接把他踹出去不行吗?我他妈的从那起的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