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恐惧,还有震惊,连喊疼都忘了。
彭锐抚额,无语:“你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你肯认错?肯认错就好。兄弟,”彭锐拍拍林隽的肩,正色道,“去追吧,告诉她,你很喜欢她,你们早就见过好几次了,你一直关注她长大,然后,就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林隽低头看着桌旁的纸袋子,神色难辨。
三天后的深夜,林鉴非一个电话把林隽从床上叫起来:“我查到了!”
“说。”林隽当即清醒,听了会,忽然眯起眼,“她怎么会到那儿,我知道了。”
林隽挂下电话仔细一想,会去那个地方确实符合她的性格,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48、048 ...
“温老师,温老师!这是我家晒的菜干,爸爸让我拿给你吃。”
下课后,温绒正在整理讲台,班上最害羞的孩子红着脸,忽闪着大眼睛,向她递上两颗黑乎乎的东西。
温绒愣了下,看着孩子腼腆发红的脸蛋,又看看他那双小手上的菜干,笑了笑,俯□摸摸他的脑袋,说:“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你带回家自己吃。”
她来这里不到半个月,但是已经很清楚这里的情况——穷乡僻壤,在大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