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犄角旮旯,虽然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依然记得初到这里时的那种震惊令她久久无法回神。这已经不是单单一个“穷”字就可以形容的了,遍地荒凉。当村长带她来到这里唯一的一所学校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两间破瓦房,就算是教室了。
不仅如此,她刚来时村长和村民给她办了个欢迎仪式,据说是拿出了最好的菜,但摆在桌面上的只有几块猪肉,一盘土豆,还有一大锅清汤。村长把为数不多的肉夹到她碗里,又给她倒了杯白酒,敬她,满是褶子的大黑脸如此淳朴,一个劲地感谢她,她仰头一口闷了,这酒竟然辣得她鼻头泛酸。
所以,艰苦的生活在这里是普通,有菜干下饭,那就是一顿美味,更别说是吕裕家里头,全村最最贫苦的人家,养着六个兄弟姐妹,上头两个哥哥姐姐到县城去打工了,还剩下四个,两个帮家里干农活,还有一个先天性心脏病,一直躺在家养着,最小的就是7岁的小芋头。
菜干对他们家来说,那就是奢侈品,拿出来送人得下多大的决心啊。
她是万万不能收的。
小芋头一听她的话,以为温绒嫌弃这个,立马红了眼圈:“温老师,你就收下吧,真的很好吃的……爸爸说,一定让你收下。”
她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