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张了张嘴,心里有些模糊的概念,却是不能准确的描述出来。
    徐铮比了比手,又道:“就算不深究这个,我再打个比方,配制初级巨人药剂要用到五玛拉的迷尔塔溶液,又是谁发现。怎么发现五玛拉的迷尔塔溶液可以最好的中和逻叠果的毒性的?”
    从盆里抠起一团和好的肉泥,徐铮把它伸到那个同学面前,又道:“再想想,我们现在沿用的东西,都已经给我们精确的定了性,定了量,我们只需学会并记住它就行。但是只是这样就好吗?为什么弗瑞斯特·甘导师可以通过旧配方创新出新配方,而大家只能学习旧配方。可别说他是导师,我们只是学生,大家的层次不同使然。我可不信这点!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炼金学的先辈们是怎么给今天我们学习的配方定的性与量?我个人觉得无非一条原则:不断实践,直到找到最合适的剂量而已。”
    温和的笑笑,看向自己因为缺课少课而并不是很熟悉的同学,徐铮认真的想尽到一些自己身为炼金导师首席大弟子的责任:“有没有发现炼金这门功课和魔法这门功课有着一些很相同的地方?它们全都是刨根问底的学问。当年玛拉·斯丹顿为了定义玛拉这个概念,做试验从十九岁做到六十四岁,整整四十五年!他用了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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