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间来思考,实践自己的猜想,不间断的一点一滴的修正,直到出现玛拉这个概念。或许我们没他那么聪明杰出,不过他的严谨,他的寻找真理的态度,还有他肯于思考的方式,我觉得比死记炼金配方还更重要。”
那同学听得若有所思,徐铮这种思维方式对来他说是一种翻天覆地的冲击。这诱使他的思维方式从单纯的拿来主义变成自主的思考,从而对一个配方不仅仅只是学习并记忆它怎么配制,而是首先从怀疑的角度入手,去反思它为什么会用到这些原料,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剂量。而后进一步反思,有没有更合适的原材料,能不能进一步更加精确它的剂量。
那个同学带着一脸似有悟的表情走了,重新回到自己的和肉盆那里,对自己的助手和记录者道:“记录,第一次试验,盐的量”看看那海量的肉泥,下意识估计算能用到的最低的底限,然后才道:“五百玛拉。”
然后搅拌和匀后,勇敢的用手指头沾了肉泥尝味道后自己都受不了的皱起眉头。
“记录,第二次试验,在五百玛拉的基础上再加二十玛拉。”
然后是第三次的尝试添加,这样一直重复,反复修正着数值,直到和十四次上,他匆匆吐掉嘴里的肉泥,惊喜的叫道:“这个味道好!记录下来,